陶陶做的饭菜真是太美味了!
用尾巴圈住君陶,护着君陶在毛绒绒中穿梭的阿咪一脸不解。
他父亲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他记忆中的父亲十分严肃、严厉,对家族和个人的荣誉都十分看重。
他从渊星刚回来的时候,他父亲也只是板着脸叮嘱他不要有了功劳就忘了本,要继续砥砺前行。
现在?
呃……
“越老元帅只在你面前严厉。他认为,你受到的污蔑,要你自己用实力打那群人的脸才有用。”
君默把阿咪盘子中的烤肉抢走了一片,“在你出生之前,听我爸说,越老元帅在年轻时候也是个混不吝的人。你不知道?”
阿咪:“……我知道个头。”
谁没事会去查自己父母的过往?
“你现在厉害了,越老元帅也不用老端着,能轻松不少。”
君默挑眉,“虽然之前你们仨都说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让我插手,但你们让陶陶难过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请尽管恨我吧,愚蠢的下属们。”
君陶扯了扯君默的裙子:“默哥,少看点日漫,你的中二病本来就很严重了,会病入膏肓的。”
君默:“有吗?我感觉良好。”
君陶:“那已经是病入膏肓的征兆了。”
君陶和君默抖了一会儿嘴,阿咪怂怂的缩成一坨,完全没了以前的嚣张劲,只把全在君陶腰上的尾巴勾得更紧了一点。
阿咕展开翅膀拍了拍阿咪的虎脑壳。
这次是他们不对。被陛下损几句就损几句吧。
……
阿咪家的宴会结束之后,阿咪很想当即卷铺盖卷离家出走去皇宫打地铺,被君陶拦住了。
“好不容易回趟家,过年还是要在家里。我们每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就只有这点日子陪陪父母。”
君陶知道阿咪阿宝和阿咕对他一如既往的好,没有不要他之后,就变得非常大度,“过完年之后我们再一起玩。”
君默也道:“和你父母好好商量一下,现在你们已经被某些阴谋论入脑的人划为铁杆的垂耳狼陛下党了。”
阿咪嘴角扯了扯,虎爪子抱住君陶蹭了蹭:“随时来玩。”
君陶用软乎乎的脸蛋,蹭了蹭阿咪软乎乎的虎毛:“嗯。”
“别一副要分别很久的样子,接下来还有两场宴会要去呢。”
君默抱着手臂道,“难道你要厚此薄彼,不参加阿宝和阿咕家的宴会?”
君陶:“……去!”
无论是女装还是动物装,只要能帮到家里的崽崽,他都可以!
君默笑得花枝乱颤,把他家三位毛绒绒下属累得不轻。
阿宝直白道:“陛下,你到我家来的时候就别穿女装了行吗?”
君默:“我不好看吗?”
阿宝:“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求你要点脸。”
君默:“不能厚此薄彼啊,放心,我还有很多套漂亮的礼服呢。”
阿宝:“算我求你了。”
君默:“求我也没用,不给你们仨都弄出个小情人私生子的传闻,怎么对得起我最近为了安慰每天垂泪的笨陶陶掉的狼毛?”
君陶:“我不是没有!”
阿宝怂了。
阿咕叹了口气,也把自己怂成个羽毛团子。
他们最近看的地球《三国演义》中曹老贼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们家陛下挟陶陶欺负他们。
挟,都可以挟。
君默满意而归。
他只是口嗨一下,没打算真的急需女装。
女装偶尔穿一次吓唬吓唬人就成了,穿多了就吓不到的人了。
所以他去阿宝宴会的时候,穿的是金属朋克金属铆钉装,画了一个烟熏大浓妆,并涂了黑色的指甲。
君陶也穿着和他同款小衣服,不过没化妆,只把头发做成了朝天冲还染了色。
“来个墨镜?”
君默给了君陶一个大大的蛤蟆镜。
君陶扶了一下墨镜,小短腿抖抖,当场来了一段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