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回答本王,这簪子是不是你的。”
“簪子是我的,但我昨日戌时从殊儿妹妹房间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后,就将头上的配饰都卸下放到了桌上,然后就入定修炼了。
你们今早进去寻我的时候,我还没有梳妆。
如果不是程副城主这会儿拿出这簪子,我根本都还不知道这簪子丢了。
再者根本就没去过程向曼房间,而且,我也没有杀她的动机。”徐寒卉在慌乱之后,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昨日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跟我女儿起了冲突,那就是你杀她的动机。”程清引怒道。
“姑娘家拌几句嘴,就要到杀人的地步,按照程副城主的想法,那想必副城主这些年应该杀了不少人吧?
“你,休要胡说八道!”程清引在那一瞬间仿佛有种北戳中心思的恼羞成怒。
“程副城主不必恼羞成怒。
再说昨日我与你女儿拌嘴,我可是占了上风,我都已经吵赢了,又为何还要去将她杀了呢?
按照程副城主的逻辑,那也应该是你女儿心中对我不满,想要对付我,来房间寻我麻烦。
可是她死在自己的房间,这又该如何解释?”徐寒卉说道。
程清引没想到之前还慌乱无措的丫头,这会儿头脑这么清晰了。
“我不管,我女儿死的时候手里拽着你的簪子,你便与这事脱不了干系。”
程清引不欲与徐寒卉多说,他看向北境王。
“程小姐是什么时候死亡的?”北境王问道。
“丑时”
北境王点点头,丑时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休息。
没有人能够给徐寒卉作证她当时是在自己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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