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们等了四十年，才有今天的报仇机会。”

“我是答应过我们祖先，要替他们报仇雪恨的。”

还没等叶久灵说话，一直站在身后颤抖的王达扑通一下跪倒在它们面前。

“是我对不起你们！”

一时间，全场寂静无声，三个磕头声在林里格外刺耳。

他磕完三个响头后看着白胡子老头。

“我愿意替我妈妈还债，今晚就可以死。”

“你本来就该死，”那妇女气愤地说了一句。

“是是是，我该死。”

他道歉的态度格外诚恳，让一群黄皮子一时也没话说。

“但我只希望可以保下我孩子一命，他这么多年没妈妈教，在学校受尽了欺负......”

“好不容易熬出头，我是实在不忍心他二十岁就去世了。”

王达因为害怕抖成了筛子，又一直抹着泪。

“你在博我们同情？”

白胡子老头蹙着眉，有些不悦。

“不是的，我作为父亲，我对不起他......”

“他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就来到了这个世上，受了二十年苦又匆匆离去。”

“希望你可以理解我这个作为父亲的心情，只要他活着，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