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人心各异,祸福难测,注定是不平静的睡眠。
次日清晨。
虞瑾正在懒洋洋地睡觉,突然被一楼嘈杂的动静吵醒了。
苗馨蓝迷迷糊糊穿好衣服和鞋子,跟在虞瑾身边下了楼。
就见张捕头浑身浴血,身边跟着吉县药铺的老大夫,手中拿着药箱,正在给他消毒包扎伤口。
张捕头看似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实则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血水流的有点多而已。
张捕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满脸颓丧跟越天权解释道:“我们带了一百个衙役和官兵,还有一个被我们策反的土匪,在山里带路!结果百来号人遭遇土匪的伏击,全死了!”
“要不是我在山里不小心摔了一跤,从山坡上滚下去,恐怕我也会被那些土匪杀了!”
他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往大山外围乱窜,一路上那些官兵和衙役被山贼杀得片甲不留,打得落花流水。
唯独他,跑得快,顺利逃了出来。
这不,他第一时间返回吉县,跟县太爷禀告此事。
虞瑾站在一旁,仔细观察他的伤口,发现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伤,笑道:“你就没有想过,那个被你策反的土匪,说不定是假装投降,故意给你设下陷阱,坑死你们这些官府的手下?”
张捕头顿时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可能?他态度很好,而且引路的时候一直被我们监视……”
“那昨天晚上的尸体,被土匪干掉的人里面,有他吗?”
张捕头顿时哑口无言,神色变得越来越烦躁。
这时,县太爷从天华公馆门口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