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谢鬼医丹南让厌秋跟她死去的丈夫相见,江夙夙亲手给鬼医丹南煮了碗面,那面的味道……在鬼医丹南的嗓子里齁了三天。
三天过去,血兔子见鬼医丹南还在一杯接一杯的灌茶水,它想了想,轻手轻脚的溜出月光纱,跑下楼去问江夙夙,那碗面里,她到底放了多少盐?
江夙夙不好回答,进到厨房,抓给血兔子看。
“我看猪笑笑都这么抓的,就这么点。”
看向江夙夙抓着的一把盐,血兔子往后退,眼神中多少带些害怕,这些盐,都快能抹它全身了,她居然全放进了一碗面!
厨房外,猪笑笑跟林素解释得小声。
“我是用手抓没错,但我不是抓一把,而是抓了一点点。”
林素吸上一口气。
“她只记住了你的动作,没看清份量,你也不提醒她?”
听了这话,猪笑笑觉得自己冤枉。
“我也得有机会提醒她,她非说自己可以,根本就不让我在厨房里看着她。”
雨姬笑着在猪笑笑身后出现。
“没事,一个愿挨,一个愿打。”
事如她所说,鬼医丹南要是不愿意,那一碗面,他不会吃完。
之所以会吃完,是因为那天江夙夙坚持要喂他,他吃的不过是她的心意而以,根本不是什么面,想起那天,鬼医丹南现在还笑容于脸。
就在此际,一人游过忘川河,变作枯骨爬上岸,跪到竹屋前。
感知到这无声的求见,鬼医丹南这才收笑起身,走到外面。
长安城的槐树,又到了季节,该要花开,绿色苞衣中露出一星白,像是人们在冬春时压抑住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