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中年妇人说完,江夙夙皱眉。
“他到底是嫌她!”
中年妇人摇头,她也不知道,她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会告诉厌秋,不会让厌秋这么日复一日的空等,等得年纪轻轻,双鬓就开始现白头。
兴是觉得有些冷,溪边的厌秋起身,摸索着自己坐过的石头,辨别回家的方向,该往哪边走。
江夙夙望着她,眼见其一口明显的龅牙,被挖去而瞧着吓人的双眼。
眼看厌秋将被一根枯树棒绊倒,江夙夙跑过去扶她。
两手相触的体温,使厌秋本能的多摸了两下,分辨出是一个女子的手,不是丈夫后,她朝江夙夙的方向笑了一下。
“多谢姑娘。”
中年妇人见江夙夙是想送厌秋回家,连忙跑前头,默默的带路。
夜色之下,唯有虫鸣,噪于草丛。
林素与迟不迟相视后,跟在江夙夙的后头。
来到厌秋家,他们才知晓,厌秋的爹娘已经过逝,如今只剩她一个人。
即便如此,厌秋还是想办法让家里整洁,尤其是她的书案,但凡能摸到的地方,厌秋都擦得一层不染。
林素见书案的纸上有字,好奇的上前瞧,只见上头写了两句诗,字迹娟秀。
‘铜镜莫照鬓边灰,只是相思堆成雪。’
此诗绝妙,就好像是厌秋真的对着铜镜,照过自己。
“你能看见?”
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厌秋吓了一跳,中年妇人连忙上前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