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元?!”
听到这个名字,丁晚来跟步暝惊得站起。
心想着莫非是同名同姓,丁晚来向江夙夙求证。
“长安城里的裘元?”
江夙夙看向丁晚来,她的记性总会在某个时刻好到出奇。
“不用怀疑,就你们认识的那个裘元。”
丁晚来与步暝互望着缓缓坐下,亭子里已经坐暖的石凳倒也不冰屁股。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与他俩和死去的魏谦相熟的裘元,竟是去阴司地府偷过彼岸花的人物,毕竟他们那一拨人中,就数裘元相对老实,他家境也算不错,平日却不欺负人,也不招惹谁。
想了想,步暝看向江夙夙。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投胎前的事了,今生的他怕是已经不记得。”
江夙夙摇头,这一点,她不肯定,师父只跟她说了裘元投胎的事并非阎王安排,加上又有前两世的作为,可见裘元不简单。
“不知道,师父跟我说这些,大概也是想我去……一探那什么。”
丁晚来把江夙夙说不清楚的话表达完整。
“一探虚实。”
江夙夙看向丁晚来,要不是他提醒,这个成语,她想不起来。
“对,一探虚实。”
步暝吐出的气,离开嘴边,变成白雾,眼睛向江夙夙一瞄。
“你该不会是想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