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支了招后,江夙夙当即想出让丁晚来去寻两个罪大恶极的人,用来去替换那两个,就在丁晚来要按江夙夙说的去做的时候,道士又提醒,此事最难的地方,是需得布阵人同意,若不得同意,那布阵人一见阵中之物被换,不继续主持献祭,一切便都枉然。
听了这句,江夙夙瞬间气得不知道该拿什么撒气。
“说了半天,你等于什么都没讲!”
道士无言,他也感觉到了无能为力,不只是这件事情,就连他为女儿报仇的事,也非是他能控制。
步暝想了半天,看向丁晚来。
“要不然,开门见山,跟乔子夜谈谈?”
丁晚来看着步暝轻问。
“你觉得,在他眼中,我们有资格跟他谈?”
步暝当然想过这个。
“让陆伯父出面?”
江夙夙心里有火,拍响桌子。
“何需这么麻烦?直接绑了乔衡!就问他,他孙子的命还要不要了!?爱谈不谈!”
步暝跟丁晚来听了,看向江夙夙,觉得此法虽粗暴,但无疑肯定有效。
对于乔衡来说,这简直是无妄之灾,他本以为可以跟丁晚来他们做朋友,没想到,就上个茅厕的功夫,便被江夙夙闯到府中将他掳走,掳到郊外五花大绑,面对此事,他只庆幸自己是上完了茅厕出来,不至于拉在裤子里头。
“我说,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
听到乔衡问,步暝抱着刀,坐到他旁边。
“想见见你爷爷。”
乔衡看着步暝,很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