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舍的死还没有查清楚,客栈就又发生了命案,死者同样是个男人,更离奇的是,同样死在了步暝的房门口。
见出来察看情况的人都看向自己,步暝咬了咬自己的腮帮子,站在办案的角度,他也觉得自己有嫌疑。
黄山检查了尸体后,起身小声的告诉步暝。
“银针刺进死穴,同样的死法。”
步暝听了,目光扫过客栈里的住客,他知道凶手应该就在这些人里面,所以,清了清嗓子,故意说。
“看什么看?难道我还会杀人?”
说完,步暝嗵嗵嗵跑下楼,到客栈外,交待衙门里的人做事,让他们把客栈里的每个房间,每个人都搜清楚,找出谁的房间藏了银针,又或是谁的身上有银针。
县衙负责围守客栈的人听了步暝的命令,一起涌进客栈里头,一副办差认真的模样,把客栈搜了个遍,每个人的房间都搜了,从门槛到房梁,从枕头到被子,也搜了所有人的身,但没找到所谓的银针。
黄山把那些人挨个儿看了一眼,见先前假扮男子的胡人女子已经改回了女子装扮,他去到步暝身边嘀咕。
“想必是知道会露馅,那个胡人女子改回了装扮。”
步暝扭头问黄山。
“没放过她吧?”
黄山摇头,他亲眼看到的。
“县衙的人搜了,没搜到。”
步暝皱起了眉。
“这就奇怪了,这银针去了哪儿。”
忽的,他想到,会不会是凶手用完银针,怕被人发现,扔到了客栈外头,于是,他又到客栈外头找了一圈儿,甚至连客栈外的树也没有放过,但仍没有找到银针。
黄山跟在步暝身后,说起自己对现在这个死者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