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管事出来与步暝相见,尽管此时赌坊中已经有人认出,步暝跟黄山是前几天在这里住过的赌客,但他们也不敢说什么,此一时,彼一时,这时的步暝身份不同。
赌坊管事放低姿态,对步暝很是客气。
“大人无需动怒,可否提示一下,我们可是有哪里得罪了大人的地方?”
黄山低下头笑,心想,得罪得可厉害了,设赌局陷阱,榨光步暝身上的钱,这是得罪得够狠。
步暝心里虽也这么想,但不能这样说,毕竟,他是来办正事的,不是为了私仇。
“没什么得罪的,我现在在办一桩案子,希望你们配合。”
听到是这个原因,赌坊管事笑得更真了些,姿态也更低。
“既是办案,大人希望我们怎么配合?直说就是,我等一定竭尽全力配合大人。”
步暝听到这句,收起六扇门的令牌,看向赌坊管事。
“前段时间,你们这儿来了个姓薛的赌客,他的家当都输给了你们,现在他死了,我必须查清他的身份,好找出凶手,所以,我现在要看他的所有东西。”
听是命案,赌坊管事扭头看向旁边的人。
“赶紧去核对,归拢一下,大人要看的东西,要一样不少。”
那人点头,跑着去办。
等了没多久,步暝便见那人出来对赌坊管事点头,赌坊管事见后,带着步暝跟黄山往楼上走,这下,赌坊下头才恢复热闹。
在这鸣沙镇,赌坊跟客栈是为数不多的两层楼建筑,二楼最外面是客房,顺着走廊走到尽头,才是赌坊自己人所待的地方,而库房就在最里间。
步暝一进库房,即见库房已快被堆满,那些东西皆是被整理好后装箱,唯有一包东西散在一个箱子上头,步暝一眼就知道一定是赌坊管事让人找出来的,他连忙上前查看,果然,如他猜想,姓薛的死者其身份凭证也在其中。
赌坊管事上前微笑。
“大人若需要,这些东西都可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