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步暝看着刘锦雁,眯着眼笑。
“我有笑你五岁的时候尿裤子吗?”
提到小时候,刘锦雁尴尬到脸红。
“不许提这件事,你给我闭嘴!”
步暝笑着肩膀一耸。
“小爷我偏提,你能拿我怎么着?”
看到步暝欠揍的模样,刘锦雁压着眉,握紧拳,努力克制自己。
江夙夙按了按刘锦雁的肩,心中谨记师父所说,要和谐。
“不要生气,不过是尿裤子而以,又不是多大的事情。”
听到江夙夙还提,刘锦雁又羞又气,为了不让自己发作,她只好望向马车外头。
陆不同跟步暝看了眼彼此,憋着没笑出声。
从长安城到荆门镇的七天,刘锦雁每天都很饱,不是吃太饱,就是气太饱。
在步暝他们到之前,荆门镇的县衙为了保护好案发现场,在两个案发现场都置放了大量的冰,因此,等步暝他们去到现场时,看到的场景一如十多天前,没有什么大变样。
洞房内,只见新郎端坐在床边,头颅完好,从其死后凝固的惊惧表情,可以看出,死者生前一定是被什么所吓到,但应该都没有他的死状吓人。
这个死掉的新郎,除了头跟两条腿还在,其余的部分全没了,准确的说,从脖子到腰的位置,只余暗红色的骨架,骨架上头挂着一些零星的肉渣,本该穿在身上的喜服,因此是从肩滑在腰。
看到这样的场景,刘锦雁有些想吐,跑到了外头。
江夙夙见状,想了想后,出门去看她,小声的问。
“你们狼不是都这么吃生肉的吗?你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