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犹豫了,但是看着许甜甜哭肿了的眼睛,里面带着的仓惶与无助,他最后还是点点头,和衣躺了进去。
女孩带着香甜气息的娇软身体靠了上来,紧贴着他的身体。
莫北瞬间浑身僵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上次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一幕幕,又不受控制的涌出脑海。
那一晚,他喝了酒,刘莎莎也不知道给他酒里弄了什么,其实那些记忆,十分模糊又混乱。
然而后来,每当夜深人静,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那些混乱的记忆就会不受控制的跑出来。
他越是想去忘记,那些记忆就越发的变得清晰起来。
清晰到他是怎么压制着她的反抗,怎么不顾她的哭求,只是蛮横的掠夺,这些他全都清清楚楚。
他唾弃自己的卑劣与无耻。
然而每天醒来后,床单却都湿了。
还有梦里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这些都让他更深一步的自厌和鄙夷。
这个女孩她还是第一次,却被他那样强行夺走了。
每天夜里还这样无耻下流的意银亵渎。
莫北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
她那样憎恨厌恶的骂他是强.女.干犯,在路上相遇,她对他都不屑一顾。
他知道她是恨他的。
他也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