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王爵道,“假如我可以治好你,你就支付两千元的治疗费用给我。假如我不能治好你,那我分文不收。”
“这样倒是可以,那今后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毕竟我希望能治好我接触的每一位病患。”
“你每天要接触多少个病人?”
“这个说不准,但一般都是有预约的,”看了下手表,王爵道,“就好比下午两点的时候,就有一位病患会到我这边来。她的年纪跟你差不多,患上了比较严重的焦虑症。治疗焦虑症的方法很多,比如修身养性或者是锻炼,但也必须服用一些药物。像她的话,目前的状态已经比以前好非常多了。以前她几乎是要靠安眠药才能睡着,现在只要听一些轻音乐就能睡着了。其实对于焦虑症来说,假如能养成某一样足以转移注意力的爱好,那治疗效果是会非常显著的。”
“看来你挺厉害的。”
“我从小就喜欢专研心理学,所以当心理医生既是我的爱好,同时也是我的谋生手段。”
“你说的从小是多小?”
“五六岁的时候吧。”
“那时候你就会专研心理学了?”
“不是看书,而是看人,”王爵道,“比如我会观察我爸妈,通过他们的神态分析他们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们两个人很喜欢吵架,所以每当我意识到我爸要发火,我就会想办法分开他们两个人。其实直到现在,我还是很讨厌我爸。但他终究是我爸,所以他欠的钱都由我来还。”
“那你们有住在一起不?”
“没,我讨厌跟他住在一起。”
“讨厌他却要替他还债,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吧。”
“剪不断理还乱。”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