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内放着歌，且听着，一首哀颂般的情歌，拉娜·德雷的名曲。

那是一部老商业电影的主题曲。原作是部小说，被改编影视花了许多次，但大伙还是忘不掉那个既无黄金，也跟爵士干系不大的黄金爵士年代——1920。

“啊，原来如此。”克莱因在斯温德勒那庞杂的影片收藏里看到过这东西，但她没真去看，但现在，伴随着一声声”Iknowyouwill.”她回过味来了。

她脱离后台，进入会场，又向酒侍要了杯柠檬水，拿着饮料靠近尼克。

自然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圈，不过比上回还要大上不少。

“啊，贵客。”尼克举杯，他脸上的微笑和黑眼圈证明，他刚刚经历了自己人生中最快乐而又痛苦的几天时间，“您好，简·杨·克莱因小姐。”

“你好啊，杰伊·盖茨比。”克莱因随意招手。

尼克的表情管理失职了一瞬，随后迅速恢复正常，“啊，看来您已经想到了。”

克莱因用手指点了一下自己鼻尖和左侧唇，眨眨眼。

尼克点头，他回头向周围的人致意，同时，莫缇也上了表演台，看热闹的家伙们随即把注意力放到派森小姐身上，尼克总算得以跟克莱因单独聊几句。

“拜托您不要声张。”尼克小声说，“我的未来全在您手中了。”

“嗯哼。”克莱因清楚自己现在的优势地位，“我可不跟连真名都不跟我说的人合作。”

“的确，我不姓佩蒂特，我母亲也不是伊斯特尔人，但是您的说法可有大问题。”他承认一半，却揪住这一点，“尼克的确是我的名字。”

“蛮好。”克莱因喝了口饮料，她抬头看，那边的落地窗帘是不是刚动了下？算了。

“唉唉，非得我说点啥才好么？”尼克靠近些，保持笑容，“这样讲吧，就在今年，我的家乡杯评为全球最烂地区之一，您猜为什么？”

“暴力犯罪层出不穷，贫困线下的人口数量举世瞩目？”克莱因随口对词。

“就是如此！但那地方该死就该死在——”他叹了口气，“尽管事实摆在那，但人群还是从那周边蜂拥而至，那座城市总会带给人一丝希望，谎言、幻觉、梦想，随便您怎么说吧，真的，随便吧。”

尼克眼珠似乎变色了，“但总有一次，如此接近，仿佛一切触手可及，让人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