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捂着据说牙疼的腮帮子离开了。
只是一离开他们的视线,燕赤霞就改为揉搓手臂,嘀咕:“褚定安真肉麻啊。”
什么“岑元子果然是最厉害的”,他怎么说出口的?
燕赤霞搓手臂离开了。褚照没了再探听有关她的一些事的勇气,就转开话题:“你这次能待多久?”
纪岑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我现在很闲。可以待七天。”
“七天后呢?”褚照控制不住自己嘴巴问。
“再到处云游。”纪岑坦然说。
褚照:“……”
很奇怪,一下又不是那么开心了。
他总不会是羡慕岑元子那么自在吧?说起来他也好想到处玩。
褚照就觉得,自己不开心肯定是被打击到了,所以他很遗憾地说:“可惜了,我还是要在庆泽县搞建设。”
“你当官还久着呢。”纪岑看了看他的面相,断言,“想四处游玩,起码也得等到三十年后你退休。”
褚照:“……”
他不敢置信:“我要在官场里干至少三十年?”
完了!想辞官!
他要被压榨那么久的吗?
就算是被朝廷压榨,那也是压榨啊!
不管褚照怎么想辞官,反正这个关键时候,是没人肯让褚照辞官的。没过多久,衙门的人把路清理了出来。马车就缓缓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