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昨天去哪儿了?”见她回来,华思立刻凑上来,“可急死我了。”
这丫头咋咋呼呼的,三分的事能吹成十分,你看她哪里急了。
“我不是给你留了信么。”
华思嚷嚷:“萧映把那太子放了!”
“你拦了他没?”
“拦了,可他说是你让的。”华思说,“我觉得他也没那么大胆子骗我,就让他把人带走了。”
她想了想又说,“萧映他和说了好些话,我都听着呢,你想不想知道?”
其实她也没听明白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俩说话都神神叨叨的,也没什么逻辑,根本不是说给正经正常人听的。
好像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合起来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华思也是听过就忘了。
但是也只得只能记得一些只言片语,就是好像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合起来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大概……好自为之什么的……”
木兰摸摸下颌:“你还别说,萧逸这人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吗?”华思耸肩,“我怎么完全感觉不出来。”
不过长的还不错,就是太瘦弱了。
这南方人,瞧着就手无缚鸡之力的,不行。
“可惜,他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