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砸了孙氏酒楼的闵二爷?”就听一道粗噶男声传来。
闵老二僵硬的转过身去,那屠向钢九尺多多的身高,似小山一般,直把他衬的如同一个瘦弱的小鸡崽子。
“你倒是能耐的不行!”屠向钢一把便将人拽的离起了地。
他粗气喷薄到了闵老二身上,那巨大的体型差让闵老二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瞬间抖的跟鹌鹑一样。
“呵,欺负起普通酒楼的人就是闵二爷?”屠向钢将人越拎的高,“怎么,对上俺你倒是爷不出来了?”
说着就把人高高的举起。
“哥救我!”闵老二失重之后吓的大喊。
闵行咬碎了牙齿,连忙出列,“孙公子,屠参军,千错万错都是我家这混账的错。酒楼的所有损失,闵行都双倍赔偿——他,他罪不至死,但求看在闵某的面子上,轻饶他一回。”
“你算个屁,俺为何给你面子?”屠向纲对闵行亦没什么好气。
一旁慕容月翘起二郎腿,“先把人放下吧。”
屠向钢不满道:“为何?”
却也不得不将人暂时丢去了一边儿。
“既照价赔偿,我孙某人并非不讲道理的,”闵家和庆军做着生意,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现下既是二房混账搞出来的。
慕容月没想迁怒,“但若我娘没事儿,一切都好说。”
闵老二打了滚落在地上,柳氏忙是上前扶起了他,夫妻二人战战兢兢的靠在一处。
闵行手抚了把汗: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屠向钢竟如此乖顺的听从孙家公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