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复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这没定亲没成婚的,每天睡在一间房里,这算什么?”
刘姨娘闷闷不乐的摘着手里的菜,“他还是因为犯那事儿才发落的庆州。”
翠兰在她脚边儿帮忙:“姑娘是给人看病呢,而且徐参军现病着,姨娘放心,他做不来什么。”
“再说了,姑娘不跟您解释那是污蔑吗?”
刘姨娘道:“空口白牙,谁知道呢?再说男人要是起了那方面的心思,别说病着,半截身子入土了都能爬出来。”
“嗨呀,可姑娘的本事姨娘还不知道,哪能叫人给轻易欺负了去?”
刘姨娘道:“她那眼睛都要黏那徐参军身上了,八成是看上了。那姓徐的又是个好容貌的,万一花言巧语给她哄上一哄——”
想到这儿刘姨娘脑子里几乎都能想象到自家好白菜被猪拱了的场景。
“不行,我得去看看!”
……
徐应天的毒拔出需要些时间,每日都要药浴。
慕容月需得看药浴的颜色判断今日用药多少,眼瞧着每日排出来的毒素越来越少,她自是放心。
便又瞧着泡在浴桶里光裸的男人,那真真是好看的。
眉目硬挺,脸庞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