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高铁站后由于他们乘坐的是出租车,车上也并没有配备儿童安全座椅。
所以小兕子就再一次被送回了刘长安和苏诺的怀里,坐在出租车上小丫头的嘴就没停过。
奶团子奶声奶气地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小家伙一直念念不忘,为什么牛犇会说这里的土地生病了?
为什么会说这些地方就是土地流干眼泪之后留下的痕迹。
出租车司机就是榆森本地人,在牛犇向小丫头解释的时候他也会时不时搭上几句话。
就这样一个敢问一个敢答,一场跨越千年的对话就这样开始了。
尽管小丫头有时候的提问显得很是幼稚,可是这车上除了出租车司机外其他人都是绞尽脑汁给奶团子一个正确的解释。
出租车开出市区后一路上的景色越看越触目惊心,甚至在很大一片区域根本就看不到一点点绿色。
坐在出租车上的小奶团子,突然不知怎么地就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奶团子这一声啼哭来的毫无征兆,甚至在小丫头突然哭泣的时候包含刘长安在内的所有人都懵逼了。
这刚刚不是还说话说的好好的吗?
为什么突然就哭了?
就当几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小丫头一头扎进了苏诺的怀里。
此刻的小丫头哭声已经渐小,但是那依旧抽动的小身子看上去依旧可怜无比。
奶团子一边抽噎一边轻声询问道:“姐姐,土地会疼吗?”
“它哭起来会不会和柿子一样?”
苏诺此刻也被小丫头的脑洞所折服,其实对于这片土地到底疼不疼她也不知道啊。
但是她知道,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一定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