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你比较有趣，穿汉服很有味道，又会读诗词。”

“其实那个位子谁坐都一样，为什么不挑个喜欢的。”

“相信我，你会成为真正的圣人。”

墨染站在夜空下，莹白色汉服绣着精致的灰色竹叶，漆黑如墨的抹胸形成强烈反差。

秀发自然披在肩上，重瞳诡异唯美，颇具圣人异象。

“夜色这么好，要不要我读诗给你听。”

墨染声音温柔清冷，她哪会看不出主人的想法，传说主人对追随者身份格外执着。

儒家掌权者的身份应该够格，矜持点保持形象总不会出错。

表情语气要清冷，措辞要含蓄，绝不能太主动，必须忍住澎湃的内心。

墨染微微勾起嘴角，满满的书卷气配着清冷表情，美的宛如一幅水墨画。

此情此景，让人不敢生出任何亵渎的想法。

江宇同样如此，不忍心破坏意境，很干脆的回绝了她读诗的无理要求。

“读诗不急。”

“见到主人要跪下，站的太高我看不清你的眼睛。”

墨染无语，保持形象计划彻底失败，跪在地上还怎么矜持。

靠嘴说吗？

江宇摩挲着墨染的秀发，低头看着她妖异的重瞳，忽然想起一件事。

“小丫头，你读得史书不比我少，你觉得始皇帝的执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