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妈抬头,看着程惠,愣了几秒,然后就像安了弹簧一样蹦起来:“唉呀妈呀!程厂长!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活给我们干了?啥活我们都能干!”
其他女工也站起来,纷纷表示,啥活都行,不要把她们当人,当驴使唤就行。
程惠也没绕圈子,直接问道:“江厂长,我想问一下,咱们厂只能做糊纸盒之类的活吗?做别的行不行?比如裁剪、组装、缝补,上面让不让?”
江大妈一拍大腿:“行,行啊!这厂当初叫纸盒厂,是我没过脑子随便起的,实际我们干啥都行,没人管!”
他们这个街道办小厂的主要目的是给困难群众提供一个帮助。
程惠还是不放心,现在也是有营业执照,规定经营范围的。
“您还是重新申请一个营业执照,以后我们卖家具。”程惠道。
江大妈......“我也想,但是木工活,我们还真不会....”
“不用你们做木工活,那个我找别人做,你们只负责拼接,组装,售卖就行。”程惠道。
这个一听倒是简单,只是江大妈心里还是没底:“做啥样的家具?能好卖吗?”
家具好卖她知道,但是那得是正经家具厂生产的好东西才行,随便一个木匠做出来的就不受欢迎了。
她能带领这些女工做出什么好玩意?她没有信心。
“这个你也不用管,东西做出来了,自然就有人上门了。”程惠道。
江大妈眼神闪闪道:“那行吧,那我们就收个手工钱就行....”
她只要人工钱,盈亏她可不负责啊!
这正合程惠的意,她送钱归送钱,但是大头永远要在自己手里。
“其实呢,是我手下两个工厂的福利房要盖好了,我答应了工人,帮他们把家具都配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