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2)

姜燃怕他讨不到好,伸手紧紧拉着他的手臂,对屋内的江方扬露出歉意的笑容:“我今天还有事先走一步。”说完也不管对方怎么想,直拉着楚歌往外跑。

副人格虽然易怒但到底是女尊世界的男子,多少还有点羞耻心,如今被妻主拉着,一路上被人偷偷瞄着,气焰熄灭不少,何况城内的人不少都认识他这张脸,甚至还有跟他打招呼的,让平日常处在黑夜的他十分不自在。

姜燃在一旁见他纠结的模样十分可爱,手指紧了紧,握的更亲密了,副人格行走在白日里本就不那么自在,如今被她调戏着将这份不自在全部放大,化作了浓浓的羞耻,整个耳尖红红的,有那么一瞬间,仿佛两个人格重合一般。

姜燃:“为妻那晚跟你说的话还记得么?”

副人格一愣,他不能完完全全地同步主人格所经历的事情,就仿佛做梦一般好似知道一些大概,醒来后经常全部忘掉一般,如今被问到自然答不出来。

姜燃:“你低着头做什么?我问你话呢?”

副人格平日里响亮的声音现在低的跟蚊子叫似的:“妻主……”

姜燃:“就知道叫妻主,不是跟你说了,一定要珍惜自己嘛,你跟他在屋子里扯什么,也不怕惹上麻烦。”

副人格之前还有些心虚,听了她说这个立马精神了,腰杆都挺直了:“那你见他就不怕惹上麻烦?”

姜燃:“怎么不怕?我已经在慢慢疏远了。”

副人格不像主人格那般什么都不问,他道:“妻主再跟他密谋什么?”

姜燃笑道:“既然是密谋怎么可能轻易说出来?”说完手指轻轻划着他的手腕,意思不言而喻。

副人格大概没想到她能无耻到接着袖子宽大就在下面搞小动作,惊得连走路都忘记了。

“妻主!”

“干嘛?”

“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了?我就不能逗逗我自己夫郎了?”

“……大庭广众的,还是□□!”

“夫郎的意思是说,晚上就可以了?”

“你……你不知…不知羞耻!”

“羞耻?那是什么?”说完趁着路上行人多,又捏了捏人家细腻的小手,逗弄的意思明显。

副人格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四处望望就怕别人看到,整个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控诉的压低声音:“妻主!!”

姜燃掏掏耳朵道:“好了好了,为妻听到了,别叫了,这么亲密得叫来叫去,怎么,不害羞了?”

副人格闭上了嘴巴,他发现这人天生是来克他的吧?

完全拿她没办法。

之前他要干什么来着?他是想要知道她跟那个江公子到底在密谋什么,结果呢!

被她牵着鼻子走,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调戏的面红耳赤!

直到被她牵手牵着进了府里,都没想明白要怎么才能得到问题的答案。

难得的副人格摆平不了眼前的事提前退却,把主人格踢了出来。

“你自己的妻主你自己搞吧!”

主人格:“??你之前在路上喊了那么多妻主你当我耳背没听见?”

姜燃没注意楚歌的转变,她现在重心放在怎么扭转江方扬的想法,别让这把刀反向刺回来。

看着身旁沉默的楚歌,只以为他之前害羞,所以才老老实实的被她牵着走。

一头墨发只简单的梳着,身着青衣永远是清清爽爽最可人的模样。

怎么看都看不够。

接下来的好多天内,姜燃的预感果然应验了,楚歌的仇人再没有落网的,江方扬也像失踪了一般,没与她有任何联系。

她渐渐有些坐不住了,着手布置其它计划,另一边的江方扬也不好受,但他忍着思念,等待事情发酵,就仿佛两人在暗地里较劲谁也不肯先迈出第一步。

第16章

撇去江方扬这条线,姜燃一个成天宅在家的贵女想要插手案子并不轻松,甚至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她已经在尝试动用家里其他的人脉了。

但想要找一个合适的突破口,不让别人察觉这事情跟楚歌有关系,比较难。

这些日子她思虑此事,整天心事重重的,许久没有爆发的心疾终于在积劳成疾下复发了,这一次来势冲冲不禁吓坏了楚歌,甚至姜燃自己都被吓到了。

她呼吸渐渐收紧,甚至疼得无法呼吸,胸口仿佛被撕扯般的疼痛,额头的汗珠大滴大滴落下,一名接一名的大夫被请到府里给她续命,门槛都快要踏平了。

僵持了很久的江方扬原本已经想要松口,找机会见见她,人还没去请,手下的人便告诉他,出事了。

“公子,姜家女君心疾犯了,好多大夫在他们府里来来往往,事情不妙啊!”

江方扬听完后脸色刷白,“你说什么?”

正常情况下,以传统角度姜燃并不是他的良配,除了她已有夫郎之外,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

可如今他听了这样的消息,理智上应该打消继续喜欢她的念头,过自己的安稳日子,可是他发现他做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这样了我还要喜欢她!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