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抱住他,露出浓浓的疑惑,仿佛单纯的不理解他为什么不信一样,“你不信?我抱你去镜子前面瞧瞧。”
楚歌被她说的一愣,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手上还拿着糕点呢,便被抱道梳妆台上的铜镜前,他面朝铜镜忍不住仔细看了看,没见到她说的水光反而……
这人这么在解开他的腰带?
他脸色瞬间爆红,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在这一刻真的染上了她之前所认为的波光潋滟,羞的他完全不敢看向镜子里得自己,上好的布料裁成的里衣,触感舒适细腻被层层褪下,腰带有半截滑落在地,另外半截松松垮垮得挂在他腰/腹与大/腿之间,姜燃坏笑的看向他。双手按住他的裸/露大半的胸/膛。
楚歌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身体任由她胡作非为,在梳妆得铜镜台前上上下下的起伏,如一条濒临死亡的小鱼,被无尽的浪花狠狠拍打。
手上的糕点因为用力被捏碎,在上下拍打的浪花下,飞满精致鲜艳的衣袍……
一连几天楚歌都没理姜燃,因她那日欺骗他在镜子前索取,对他冲击力太大了,有的时候他在想,到底是因为她那样做气愤,还是因为自己在镜子的浪荡样无法面对。
他真的要羞死了!
那人绝对不是他!
可没躲得了几日,阿信说她又跟那男子见面了,依旧是相谈甚欢的模样。
“哼,不过就是躲了她几日,竟然又去见男子!”
醋气似乎越来越浓,浓到副人格都清醒了,“怎么回事?被人欺负啦!哈哈哈……”
主人格:“你滚!”
第8章
副人格知道他怎么回事,刚刚不过是习惯性幸灾乐祸,“啧,这么气愤那男子勾搭你妻主,我帮你杀了他呀!”
主人格讨厌打打杀杀的,气呼呼的说道:“那也是你妻主!”
副人格:“?”关他屁事!
“你这意思是想杀喽?”
主人格:“别的男子勾搭你妻主,你就只是想杀他?”
副人格被怼到怀疑人生:“嗯?那不然呢?不杀了他让他毁容?”
主人格:“你承认了吧?你就是拿她当妻主!”
“……”副人格:“???”
连我的醋都吃?难道不应该同仇敌忾吗?
“陷入情爱的男子真奇怪。到底杀不杀啊!”
主人格翻了个白眼显然是懒得理他:“要杀的话,你先杀你自己吧!”
……
夜晚是副人格的专场,这几日恰好姜燃没怎么闹,他清醒时身上一点都不乏累,特别适合外出,按照以往踩点的经验,偷偷溜进了仇人的府宅,漆黑的夜色下他如轻灵的鸟雀般落在主宅的屋顶。
揭下一片红瓦,室内昏黄的油灯下,有人在低声的哭泣。
“呜呜呜,怎么就被查了呢,夫人会不会坐牢啊?那大牢内恐怖阴森,夫人可怎么受得了啊。”
副人格脑海中闪过一个问号。
他还没动手,仇人怎么自己作牢里去了?
说不上什么心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瓦片按回去等明天让医呆子打听打听情况。出于报酬…勉为其难的帮他会会那佩剑男子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姜燃与江方扬会面根本没做什么伪装,几乎是大庭广众办事,他很容易的找到对方的住所,在亭台楼阁中准确的翻进了一个院子。
对方显然跟他不一样大隐隐于市,他才刚进来暗庄便出动了,铮铮剑鸣交织声吵醒了屋内之人,很快那男子穿戴整齐从屋内提剑出来。
月光下,副人格控制的楚歌仔细瞧了瞧那男子的模样,果真是俊俏非常,他退后一步嗤道:“公子还真是长了狐狸精的模样,毛都没长齐,就知道惦记女君了?”
江方扬脸色一沉,他前几日刚用同样的方法讽刺完别人,这么快就被人挤兑过来,虽说暗庄完全听命于他,也不想这样的事情被人知道,一挥手暗庄撤退,他亲身提剑过去。
“你是何人?”
楚歌此时的装扮气质完全跟主人格不一样,他勾画狭长的眸子睨了一眼提剑的男子,“你管我是谁!反正我跟公子不一样,勾搭有夫之妇难不成愿意做小?”
江方扬是江家独子,根本就不会考虑为侍的选项,来人这般说无非是讽刺他。
至于他所说的女君,他几次想要查探,临做决定的时候都放弃了。
出鞘的剑刃收回,他眸子里闪过暗淡的光芒,“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倒是你这般夜闯他人宅邸,不是君子所为,想必你有了妻主也是被你用手段逼着娶的吧!”
肃杀的气氛逐渐走向奇怪,两个执剑之人,各自站在院子一方,不痛快打一场反而打上了嘴炮。
“江公子何必以己推人?”
“我以己推人?笑话,你招招狠辣阴毒,一身夜行衣还蒙着半张脸,跟毒蝎子似的,你妻主定然厌烦了你,一点自信都没有,见到一个姿色你比之不上的便心生怀疑,这般自卑何必成婚?哦,我忘了,你那婚约自然是你抢来的。
怪不得姜小姐从不提及夫郎,怕是厌恶之极不想提及吧!可怜那般慈善温润之人,又是病弱之躯,都是被你克的!”
“你说谁克妻?!”
“说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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