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咱们容王殿下在西北可是人人敬仰,西北喜欢王爷的女子能从西北排到上京,你离开军营那么久了,就不担心王爷会有新欢?”
阿尔齐看热闹不嫌事大,不遗余力的给云潇月洗脑。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呢?”云潇月白了阿尔齐一眼,“陆凛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多了,你出轨他都不会出轨。”
阿尔齐摸摸鼻梁。
莫名的被骂。
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成亲好吗?
“阿大人,你有这个时间,找个未婚的姑娘家聊聊天培养培养感情好么,别在这烦我。”
阿尔齐失笑:“这医疗区哪里有年轻姑娘?云军医带来的人中倒是有一个,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烈性脾气,我可不敢招惹。”
一个江清澜一个黄如晚,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得罪不起。
一个明着凶,一个暗着狠。
“你还挺有眼力见。”云潇月转过头,抱着肩膀上下打量着阿尔齐,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身上透着一种弯弯的气质,“你该不会……其实是姐妹吧?”
“什么意思?”阿尔齐一头雾水。
“没什么,关心一下阿大人的取向。”
云潇月时不时会冒出几句他听不懂的话,阿尔齐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行了阿大人,有这个时间多看两本书,我事多着呢,没工夫逗你玩。”云潇月说完,转身往营帐走。
冷风一阵一阵的呼啸,云潇月缩了缩脖子,把阿尔齐扔在了身后。
阿尔齐转头看向微暗的天幕,忽然就有点想念雍都的夜晚了。
他可以去长乐坊饮酒作乐,雍都虽然冷,倒是没有那么大的风,并且长乐坊的炭火很足,酒也很烈。
白天,云潇月给病患们挂完盐水,去赵是归的营帐里查看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