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
话说的这么硬,他不好办事啊。
陆凛没什么耐心的支起胳膊,撑着眉心揉了揉,神色微凉。
“使者若不然再回去和你们国主商议商议,总得拿出点诚意来,我们才好做交易,对吧?”
在其位谋其政,边关饱受病痛的百姓固然十分可怜,可他是北陆的将领,第一重要的便是要保证北陆子民和边关的安全。
故而此事不能退让半步。
“您这……”
使者坐在椅子上,万分为难。
这次出来他可是带了军令的,要是带不回药方和药材,国主只怕是要军法处置他。
还有那位,那位的脾气秉性最是骇人,万一恼怒之下要了他这条贱命,那就划不来了。
“王爷,您还是宽容一二吧,大家都是为上头的办事,实在是身不由己呀。”
“既知身不由己,就更应该让你们国主拿出些诚意来。”
门帘被掀动,冷气霎时扑了进来。
云潇月背着手,吊儿郎当的走进了帅帐中。
使者狐疑的看向来人,紧跟着又试探着瞥向了陆凛的神色。
却见他眉头微微舒展,方才眉宇之中积蓄的几分不耐霎时散去,神色都柔和了起来。
这变得未免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