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源背后，总计9柄猩红之枪，依次排开。

鲜血从枪尖慢慢滴落，流入虚空，往复循环。

“卫老，这是什么技能？”林雄错愕，忍不住问：“刚刚「虚数高塔」的人已经完成了计算，BOSS的血量绝对超过了10亿！

“姜源居然一下子就打掉了BOSS接近1个亿的生命值！”

卫定国轻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

“您居然都不知道？”林雄更加震惊，“他这个隐藏职业未免也太强了吧。”

“而且居然没有冷却时间？释放这么多？”林雄看着那一排猩红，人都麻木了。

卫定国的眼底微光闪烁，分析道：“看起来应该是恒定百分比伤害的技能。”

“恒定百分比？”林雄倒吸一口气，低声道：“恕我无礼，也许等他有60级，受冕之后……可能就要超过您了。”

“超过我？”卫定国哑然失笑，“也许是超过冠军呢？”

林雄一愣，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震惊。

那可是霸占排名十几年的冠军，一代人心中的神话！

没想到卫定国居然如此看好一个20级的年轻人。

他下意识抬头，重新看向镜映术的画面。

……

苍黄山脉深处。

姜源骑在天马之上，抬手一挥。

一柄猩红之枪就如离弦之箭，刺向水银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