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筝气得不再搭理她,傅思衡也没再扰她。
病房里一时陷入安静。
秦筝知道傅思衡没走,并不自在。
她正要起身,就被突然上床来的傅思衡紧紧抱住了:“你不想喝,我帮你暖。”
说着手探入被子,驾轻就熟地,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发凉的小腹上,轻揉的按摩。
熟悉的,温暖的舒适刺激着秦筝的神经,瞬间,她全身都在紧绷。
“傅思衡,求你,求你离我远点。”她哭了,身体和本能都在贪恋这种温暖和舒适,可理智和神经都在抗拒。
她爱了快十年了,所以更加受不了爱到极致是一个谎言,再一次被抛弃。
上次在会客室里傅思衡就多少感觉到秦筝身体的反应,他以为自己敏感,而此刻,他忽略不掉。
她,在抗拒他。
因为另一个男人吗?
好像有一只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脏上,砸得血肉模糊。
见她哭得肩膀抖动,他松了手,下了床,从包里拿出暖宝贴给她,然后俯身,温热的指腹轻柔的帮她擦泪。
他俯身蹲下,与她平视,眸子里透着深邃坚毅,语气却温柔化骨:“阿筝,别哭,我会重新让你爱上我的。”
然后起身帮她盖好被子:“休息吧。”
先是脚步声,再是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