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茵迅速起身锁门,邢开跑到窗前往下望,大厦已经被封锁。
“茵姐,看来真如衡哥所料,对方依仗了不小的官方力量,在以合理理由暗杀我们。”
“以捉拿不法分子为由吗?”
“差不多。”
“法制社会,光天化日下这也太嚣张了。”
林暖茵想到父母的死,不禁胆战心惊:“对方很可能毁尸灭迹。”
斜倚在沙发上半醉半醒的傅思衡扯了扯领带,徐徐开口:“别慌。”
话一出口,林暖茵和邢开各拿着两瓶冰镇瓶酒浇在他头顶上。
“别喝了,秦筝来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默契地对望了一眼。
两个人正欲去拉沙发上的傅思衡,就被他起身推开了:“你俩有病?!”
林暖茵,邢开:“……”
浑身湿透,酒水沿着他下巴往下滴,显得邪性高冷,一副三米之内寸草不生的生人勿近样子,愣是林暖茵和邢开都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他目光移向窗外,牵起一抹讥笑,然后重新坐回沙发上,拿烟,抬手点燃,哼笑道:“故技重施的伎俩,你们觉得我会让他们得逞?”
“你没醉?!”林暖茵和邢开异口同声。
傅思衡吐出烟雾时道:“醉了,又醒了。”
邢开笑道:“被我们浇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