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将账本砸到徐管事脑门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司马况咬牙切齿:“又是夏嬿!”
这个蠢女人到底要给他招来多大麻烦!
若不是她,沈意知也不会应下赌斗,更不会下注两百灵石赌自己赢!他们斗鱼堂也不用赔付这么大一笔钱!
那可是两千灵石啊!
他接手天一楼好几年也才攒下这么多家底,这下子都要赔光了!
当然,对于直接导致他即将破产的沈意知,他也没了之前的那股朦胧好感,只有愤恨。
他突然想到:“这笔钱还没给出去吧?”
徐管事:“还没,我跟沈姑娘说暂时筹不出那么多灵石,请她宽限两天,沈姑娘答应了。”
司马况摩挲着大拇指上的金玉扳指,“行了,这事我来想办法。”
回到包厢里时,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控制得差不多了,自忖别人看不出什么来。
然而一进去,赵扶兰就问:“是出什么事了吗?我见三公子脸色不太好。”
司马况险些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脸了,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勉强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赵姑娘不必担心。”
见他不愿多说,赵扶兰也没有再追问。反正她只是例行关心一下,并不是真的对他有多么在意。
从地下坊市出来,沈意知看了下时间,五点多了,差不多该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