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姐,你有没有问过院长调查的进度怎么样?查出是谁篡改你的药单子了吗?”
我摇摇头。
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反正左开霁跑去问院长也会知道。
恰好前方遇到红灯,左开霁轻轻的敲了下方向盘,愤愤道,“别让我抓到篡改药单子的人,否则我饶不了他!”
“这件事看起来麻烦,其实还好,左右那个病人没有出事,药没有真的给她吃下去……不说这个了,师弟,之前你说帮我调查我被推下楼梯一事,有进展吗?”
左开霁顿了顿,“师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我就是觉得我好像挺倒霉的,接二连三的老是出事,总感觉像有什么人在背后算计,我忍不住想,如果推我下楼,跟篡改我药单子的是同一个人……”
我忽然一阵发冷,不由打了个寒战。
左开霁将自己搭在腿上的外套仍在我腿上,前方刚好绿灯,他踩下油门,“师姐把我的外套穿上吧,千万别感冒了。”
同时他又开了空调。
他的外套上有一股很清新的气息,不知道是洗衣粉还是沾染了沐浴露,味道挺好闻的,但我心中没有半分绮念。
只是默默件外套又还给他。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谢谢你的外套,还是你穿吧,回头冻感冒就是我的罪过了。”
我坚持不肯穿,左开霁也没办法。
很是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师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
我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