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回到沙发上坐下。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麻烦你帮我查一下这个人。”
“可以,钱……”
“不会差你。”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先不说,我在父母的公司有股份,每年都可以拿到分红,就是我和傅夜枳离婚分到的财产也高达几千万。
只要能查到真相,我在所不惜。
但调查真相是需要时间的,至少短时间内我只能多联系施晴,看看能不能从这丫头口中套出什么来。
但这丫头嘴特别严。
每次我一提起这件事情,她就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我无数次套话失败,最后,施晴很无奈的对我说,“苏医生,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我不能说,你也知道,我无权无势,家无背景,我父母就是最普通的农民,能把我供到医学院,已经倾尽所有。”
我听出她话语里浓浓的无助,自然也不忍心再逼迫她。
“算了,不想说算了,我自己查。”
“谢谢你,苏医生……”
“谢我什么,要不要跟我说清楚本来就是你的自由,我不逼你,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