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分寸的,你别忘了,我就是妇产科的主任呀,我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坚持一台手术……”
裴良面无表情,抿着薄唇看我。
很显然,他非常不高兴。
我顿时意识到,现在这种情况下,我所认为的解释在他看来全都是狡辩,于是果断闭嘴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沉默半晌,他沉声说了一句。
我连忙点头,又解释道,“我这次去除了是医生没办法见死不救,也因为院长对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病人在医院里出事不是……”
“有恩?”
他问起这个,我就滔滔不绝起来。
当年我从学校毕业也不是一上来就能成为优秀的医生,也经历了一段苦涩而沉痛的过往。
我性格内敛,不懂人情世故,更不擅长与同事交往,进入医院之后,常常遭到同事排挤,又因为性格原因不肯与人说。
差点就憋出抑郁症来。
后来我离开了原来的医院,开始寻找私立医院,也就是现在这家医院,当时的我履历实在不算好看。
但院长还是破格录取我。
我当时也问过他原因,他说,他需要一个有仁心,懂医术,又不会为蝇头小利而不择手段的人。
于是我就这样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