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不止一次看见他做。
裴良将袖子拽下来,连同腕上的那只手表一起盖住,“没什么,不知道是碰见了什么虫子,给我咬了,这两天一直有些痒。”
“这两天?”
自从我出院,好想他就经常这么做,可不是这两天的事情。
“真的没事,你就别操心我了。”
可他越说没事,我就越是不信,干脆过去抓他的手腕。
他躲了一下,我只碰到他的衣袖。
这一躲,我更加怀疑有问题。
“你要是真没问题,就让我看看。”
裴良捂着手腕,无奈的说,“我说,梨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哪有女人主动让男人脱衣服给她看的?”
“谁让你脱衣服了,我只是要看看你的手腕!”
他把我说的脸都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强迫他搞什么带颜色的事情。
“手腕也不行,除了我女朋友,谁都不能看我的肉体。”
他一本正经。
我一整个无语住,“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难道你生病了受伤了,去医院碰见女医生,你就不让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