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不再追究?包括让傅夜枳打了你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嗯。”
他的回答毫不犹豫。
我霎时僵在沙发上,有些泛白的手指不由攥紧了裙角。
一种怪异的沉默在蔓延。
我们谁都没有开口。
客厅里的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提醒着我时间的流逝,我心中莫名的惊骇和慌乱随着时间慢慢平息。
终于露出若无其事的笑容。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着我,看来当初我妈说让你给我当哥哥,你还真入戏了。”
“梨……”
“裴良!”
我几乎是仓促的打断了他的话。
裴良是个特别守分寸的人,薄唇动了动,却没有再继续说,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垂下眼眸,“挨打的人是你,要不要告他你自己来决定,不必顾虑我,左右我们都要离婚了,马上就是陌生人,如果你能用法律为自己讨回公道,我替你感到高兴。”
我确定。
这话滴水不漏,找不出任何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