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脸,我清晰的看到,泪水从他的指缝中流下来。
“我从来没想和她怎么样,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想发泄一下欲望。”我替他说下去,“你只是想坐拥齐人之福,左拥右抱,多快活啊。”
我轻笑着,和他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
我忽略掉内心一阵阵的疼痛,“可你为什么要在枕头里放药材?”
傅夜枳怔忪,“我没有。”
“我已经问过滕总,你根本没有给她送过药材,她也没有身体不舒服,买回来的床品从包装到挑选,你亲力亲为,店铺的员工根本没有弄错的机会,傅夜枳,你说说,还有谁有可能这样害我?”
我每说一个字,傅夜枳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他几乎惊慌失措。
“不是我,真的不是,成品的确是我包装的,但是我让助理送回来的,也许是这个助理故意这么做……”
“他有什么理由?”
我和他的助理无冤无仇,关系还算不错。
“他……”
傅夜枳小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他是文一诺的朋友……”
一股巨大的悲哀笼罩了我。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当初上大学时,作为他朋友的助理就常跟着他,傅夜枳对任何人都是温润有度,疏离淡漠。
唯独对这个助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