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车后,鬼使神差的,我回头看了一眼。
看到他站在门口。
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忧伤。
那一瞬间,我动摇了,毕竟还是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不想这么随随便便的怀疑他。
来到医院,我心烦意乱,工作时难免带了点情绪。
尽管我极力压制,还是被左开霁给看出来了。
他特意跑来办公室问我。
“师姐,你这状态可不行啊,刚才我看你连病例都拿错了,不过好在那个病人没发现什么。”
我刚才的确拿错了。
之所以没有出错,是因为我对那个病人的情况牢记于心,才能在拿错病历后没有念错病人的名字。
“我知道,我会调整的。”
“你是不是在为那件事头疼?”
我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件事是哪件事。
一个憋在我心头许久的问题忍不住问了出来。
“师弟,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很在意这件事?”
左开霁摸着下巴思考了下,“这个可说不准,如果是一脉单传,可能会想要传宗接代,如果家里兄弟多,而自身又不是很在乎有没有孩子,也许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