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我呆坐在沙发上很久很久。
不。
他不会的。
他没有必要这样做啊。
我抱着希望,拨通方助理的电话,傅夜枳的很多事情都交给方助理,也许是他出错了。
方助理笑着说:
“这个事啊,我记得呢,当时我还和傅总说呢,我帮他买,傅总却说,事关老婆,必须亲力亲为,傅太太,傅总对你可真好啊。”
我耳边嗡嗡作响。
方助理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电话什么时候挂断的,我不知道。
我只觉得冷,就像是孤身一人现在冰天雪地,冷的直打颤。
我哆哆嗦嗦回到卧室,踏进去,却又将脚缩回来。
这个曾经对我而言是依靠,是避风港的地方。
忽然变得可怕。
因为我不知道,卧室里其他地方会不会还有那些药材。
我一步一步后退,回到侧卧,颤着手将门锁上,少的可怜的安全感才终于重新回到我身上。
我将自己缩在床上,用被子牢牢地盖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