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贵姓马。"马小健见这个老先生还算和蔼，便也笑着答道。

"姓马？"

赵老先生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抹错愕，却很快收敛起来，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问道："冒昧的问一下，马小兄弟师承何处？"

"抱歉，这个问题，我不方便透露。"

马小健摇摇头，心道这年龄大一点的医师都是这样，动不动就询问师承，问完之后估计又要刨根问底，问个清楚明白才放过他。

上一个这么提问的是吴老中医，眼下又来个赵老先生。

对吴老中医，马小健是颇为实在的给了他模棱两可的答案，毕竟他有个温柔可人的孙女。

而眼前这位赵老先生就不一样了，八十多岁的老头儿，彼此第一次见面，既不温柔，也非可人，马小健凭什么跟他说那么多隐秘的东西？

"哦，不方便说我也不便多问，无妨，无妨。"

赵老先生尴尬一笑。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马小健身边的柳玉香身上。

双眼微眯，盯着看了好一会，眉头忽然皱起，面色变了。

柳玉香感受到赵老先生的目光，面色很平静。

看她这清雅恬淡的模样，仿佛对这样的注视早就习以为常。

"姑娘，你患有隐疾。"

赵老先生盯着柳玉香看了片刻，终于开口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