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语一翻来覆去的像是在炒豆子。

一会儿是安宁和林奇，一会儿叶老师和宫平，一会儿，林奇和宫平！

叶老师是想找宫平的死因，这是在倒查宫平历史，要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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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出警刚回到派出所，屁股刚挨到凳子，就有人喊他。

“南方，外边有人找你，等你半天了！”

“哪位？谁找我啊？”

南方重新回到走廊里，迎着他站起来的人，五十来岁，花白卷发一丝不乱，眼很有神。想了想，没有印象。

“你是南方？”

“对，我是叫南方，请问您是？”

“我姓叶，叫叶文华。宫平你有印象吗？我是宫平的妈妈。”

“宫平？”南方想起来了。“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有事想问问你！”

南方一听这话的意思，好像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他一时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

南方找了一个会议室，问了问内勤，暂时不用。叶老师跟着南方进会议室，南方给叶老师倒上水，关上会议室的门。

上次宫平打林奇，莫飞是从林州过来，他记得宫平的籍贯是林州的，眼看着老南背着一个小包，像是外地人。

“您是从林州过来？宫平是有什么事儿？”

“宫平确实出事了，已经火化了。”叶老师说的平静，宫平走了，这是她不想说也得说的话题，已经反复说过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