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道干咳了两声，讪笑道：

“师傅，是我。”

虞灵怔了一下，额头又是黑线：“你不是叫李越吗？”

当初林无道确实告知叫李越，后来虞灵直接给林无道改了一个名字：李石头。

现在好了，连李越都是假名。

照这情况看来，那就是没有一件事是真的呗，林无道整个隐藏了起来，一直在骗她和冬夜。

加上还骗她俩“喜欢男人的事”，那更是罪孽深重。

林无道还是只能干笑，解释道：

“师傅，当初身不由己，实在是不敢显露太多，我相信师傅能够理解。”

“呵。”

虞灵一声冷笑：“用得着我理解吗？我俩又没什么关系，但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是不是姓林？”

“是。”

“……这次不是骗我？”

“绝对不是，林无道。”

虞灵反而沉默了，有些事，她其实是了解的。

甚至猜测过，比如蒋姨落嫁俗世林家的事，蒋姨已经对她说过，那么蒋姨等待的人……他早就猜测：肯定是俗世林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