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院中的人皆散去,云沼依旧阴沉着一张脸。
温予宁与他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也起身要回屋。
“慢着。”云沼叫住他,“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没有。”温予宁弯腰拾起凉透的茶盏,淡然的往屋内去。
云沼三两步上前截住去路:“沐川的匕首为什么在你手里?当真是他送你的?”
后面的为谦见状,忙不迭开口:“二公子,是江沐川诬赖温……”
“不用替我狡辩,你们二公子又不是傻子。”温予宁打断为谦的话,“二公子既然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云沼眯了眯眼,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这么聪慧的人,如果不能留在身边,他也不介意毁去。
看着面前二人皆是了然于心的样子,为谦更是蒙圈,他仔细回忆着,云沼到底怎么发现,那把匕首是从温予宁这里流出去的。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故意说漏嘴?”云沼问。
温予宁:“说漏嘴是真的,没有故意。”
云沼不屑地哼笑一声,显然不信他的鬼话:“恨不得长出八百个心眼子的人,是不可能出现这种失误的。”
为谦仍旧愣愣地看着二人互相回怼,自己则是满头的雾水。
温予宁实在膈应云沼,懒得继续与他争执下去:“你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云沼:“说吧,搞这么一出的目的是什么?”
“江沐川多次找我麻烦,我不过教训他一下而已!”
“我说的不是这个!”云沼眯起眼凝视着温予宁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又使出什么心眼子,“既然想报复他,为什么要让我知道?难道你不怕我会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