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快要被气死了。
不是说不回国吗。
某岁狗竟然背着他偷偷回,连他知道的就为数不下过五次,甚至还留存有朝暮的毕业照。
狗东西啊,果然是狗东西。
坐飞机的时候,纪贺然也没理岁聿,耳朵里插着蓝牙耳机呼呼地睡了。
后来的结果是,岁聿下飞机没叫他,最终被乘务员叫醒。
飞机上已经没人了。
他又给岁聿打电话,机械的铃声响到第三遍才接的。
“人呢?”
他火大频频忍住:“你现在搁哪?”
岁聿:“车上。”
“……”
看看,都不等他。
“行,挂了。 ”
几个小时后,纪贺然乘高铁到了津都,他拖着行李箱也不嫌麻烦直接打车去了津都大学。
见到在医学院穿白大褂的朝阳后,他一愣半天没说出话。
这小子长得越来越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