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左右张望了下,找了块石头,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坐下来。
自从怀着月月就添了个腰疼的毛病。
哪怕现在生完孩子好几个月了,站久了还是会腰疼。
调整好姿势,林晚夏才开口:“你对糖糖好的时候或者不好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提醒自己是后妈,跟街坊邻居看你的区别是,他们是旁观者,你是当局者。
你从来没在心里把糖糖当亲女儿。”
见谭秋云想张口,林晚夏摆手制止,“别急着否认,你对糖糖跟对你刚生的儿子是一样的态度吗?”
“我……”谭秋云噎住。
当然不一样。
那种与生俱来的亲昵,谭秋云在糖糖身上找不到。
她不服气的反驳:“我给糖糖当后妈的时候还没生过孩子,当然不知道真正的妈妈应该什么样!”
“我给星星当后妈的时候我也没结婚没生过孩子呀!”
“那你就能待星星和糖糖一样吗?”
林晚夏看着又急赤白脸的谭秋云,轻飘飘地反问:“是不是一样,你不是有答案吗?你今天来找我,不就是因为星星跟糖糖说这些?”
星星昨晚就气呼呼回来的。
说谭秋云这个后妈特别不好,让糖糖凡事要让着弟弟。
还说谭秋云太偏心云云。
然后今天谭秋云就来找她。
想也知道星星昨天准是说谭秋云差别的待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