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坐的几个人都是赵家嫡系,是赵铁柱横行红光渔村的中流砥柱,也是他的亲戚们。
自然没有其他那些渔民们好说话。
事关金钱,谁都不想让步。
赵钢柱第一个开口:“哥,你平时话不是这么说的!再说我也是出了钱一起买船的。咱先不说那些无成本的管理费。这一年下来,咱们出这么多趟海光海货也出了不少钱,你可从来没跟我分过钱。”
次次都跟他说过年结,过年给,真过年了又哭穷。
其他人纷纷附和。
“表哥,你平时使唤我们的时候总说过年亏不了我们。我虽然没出资给你买船,但是这一年我也垫了不少吧?”
“大舅,上次咱们被那什么破国的人追,你让我垫后。我的船让人撞坏,让你拿管理费修的时候,你跟我说等过年一起结。”
“……”
众人开始声讨赵铁柱。
他们对赵铁柱心生埋怨也不是这一天两天的事。
以前赵铁柱刚当船长时其实对大家都挺好,平时偶尔有难处让大家垫付点钱也没人说什么。
到了年底,他们交的管理费都会给退,一分也不少大家的。
可每年赵铁柱的船队管理费越收越高,反而像个貔貅,只进不出。
赵铁柱吐苦水,“你们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难。真以为我是贪你们的钱呢?一年到头我打点花多少钱你们知道吗?”
赵钢柱摸摸后脑勺,十分不解:“大哥,你都打点啥了?”
赵铁柱:“……”
狠狠地剜赵钢柱,话却是对着众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