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诺全程属于懵逼状态,为什么觉得一觉醒来之后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她不认识的样子了?还是她在做梦?
苏子诺动了动手指,指尖绑的整齐的创可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的手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
她只记得老师的葬礼之后她就经常做噩梦,一个人在书房里看录像带和手札,为什么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
男人紧绷着下颚,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苏子诺很警觉的一缩,战勋爵后退一步:“睡吧,我不上去。”
苏子诺半惊半疑的躺下,战勋爵只穿了一件军制白背心,身上流畅性感的肌肉在微弱的光线下,起伏出漂亮的阴影,初秋的夜里已经有些凉了,战勋爵双手抱胸,像是一座山峰。
“你,你不用看着我,我没事。”苏子诺还是惊疑不定,但是她能看出战勋爵在关心。
黑暗里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嗯”一声。
苏子诺知道躲了,不像狂犬病一样向他冲上来,战勋爵就知道她没事了。
“我真的没生病。”在被窝里的苏子诺很快试了试自己的体温,又压了压自己的脉搏,确认自己没事,在被子里闷闷的出声。
“我想照顾你。”
苏子诺顿时就在被子里不敢动了,这是什么鬼?
战勋爵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合时宜,但是低沉笃定的声音依然从黑暗中传开:“我想一直照顾你。”
不是她病了,是战勋爵病了吧,苏子诺顿时每个细胞都僵硬!
“我会给你时间适应,但是不会太久。”战勋爵给苏子诺拉好被子。
五分钟以后,苏子诺实在客串不了定海神针,浑身发抖的抱紧被子转了一个身:“我病了,脑子不清楚。”
苏子诺本来难过的脑袋要裂开,现在被逼着承认自己有病,苏子诺觉得大概自己是最悲催的病人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子诺再次沉入睡眠的时候,冷汗不再泌出,不可遏制的颤抖也停了下来,苏子诺进入了梁靳西离世后第一个睡梦,而不是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