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烟持续的尖叫让整个击剑馆的天花板都颤抖,很快大家就用“到底谁这么没教养”的眼神看着林苏烟。
能进入击剑会馆的都是VIP的病人,本来需要静养,就因为长久的礼仪教导,对于这种尖叫的行为非常的排斥。
“你居然!”
“弄痛你了?”少年的声音轻飘飘的好似一阵风,带着清朗干净“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有人在耳边吵。”
这......这个声音?
林苏烟血色殆尽,唇瓣发白。
秦羽铭将自己头盔摘下,如刀削般精湛的下颚线,流畅的勾勒着少年的美感,先是好看柔软的唇形,高挺的鼻梁,随后就是如深沉大海般仿佛下一秒就会沉沦进去的水眸。
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刮过漂亮的弧度,原先苍白病态的脸色因为运动而展现片刻的红润,富有青春感的少年俊逸如同每个人年少时最为悸动的画卷。
林苏烟不禁看的呆了,连脸上的刺痛感都忘却的一干二净,只愣怔的盯着少年好看的眉眼。
她记起来了!这不是秦羽铭吗?鼎鼎有名的秦家小公子,被称作身体薄弱活不过十五的男孩,没想到现在居然可以拿起击剑服,动作敏捷的挥动刀柄。
这个少年以前是病怏怏的,但是现在看起来,怎么丰神俊秀,身后又是人丁单薄但是势力深不可测的秦家,林苏烟脑袋稍微一转,立即堆起讨好的微笑,尽量将自己可人矜持的一面展现。
“没有没有,一点不疼。”林苏烟一想到秦家,一想到秦羽铭的哥哥秦羽肆,林苏烟就觉得自己的脸颊都腾起两朵红云:“虽然我特别的身娇体嫩,但是就算疼一点,我也知道一定是您不小心伤到我的。”
“是故意的。”少年声音平和,却没有一点犹豫:“我讨厌喋喋不休的女人,会冲着所有人都可以乱吠。”
秦羽铭每次见到林苏烟,都是看到她站在苏子诺面前,用最不堪入耳的话攻击。
林苏烟面部表情僵硬了一下,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辱骂自己像一条疯了的狗!
“秦公子,你是在医院待久发霉了?”林苏烟虽然一直在薄悠羽面前当绿叶,但是身家比起苏艾米之流的还是好了很多,秦羽铭是个病弱少年,而且显然对她没有好感,她也就不客气。
“这就是你上流秦家的家教吗?是跟苏子诺混久了,还是当了这么久的病秧子,心理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