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涕泪横飞的我,丧彪也没了继续动手的欲望。
他用棒球棍指着我的鼻子,逼问我李刚的下落,还威胁我不坦白从宽,就把吧台给砸了。
吓唬我?
不知道老子是吓大的?
当年在村里,娘死爹跑路,我就是没人管的小烂仔。
虽说有大伯经管着,终归有他看护不到的地方。
小爷可是从群殴圈踢里成长出来的职业挨打人,除了脸皮厚之外,还有个滚刀肉的江湖诨号。
我敢叫兄弟跑路,就不怕跟着他吃瓜落。
“我跟李刚纯纯同事关系,他干啥去了我真不知道啊!活爹,您饶了我吧!”
我跪坐在地上,压根就没有爬起来的意思。只要能把这群瘟神哄走,网吧就能保住,二叔那边也能交代得下去。
一旦网吧被砸,我就得卷铺盖走人,再次流落街头。
“是吗?呵!”
丧彪把手里的棒球棍指向他身边的女人刘玲,扬起管子朝她小腹狠狠捅了一下。
刘玲一声惨叫,立刻指认我道:“李刚跟我说过,他和陈文斌好得穿一条裤子……”
言外之意,我比她更清楚李刚的下落。
好家伙!
拔叼无情这话儿应用在刘玲身上一点儿不违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