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瑶放下心来,刚想说自己可以去哄。
荀院长先她一步开口,“老夫就怕,你自个儿做不了主。”
林水瑶懵了,“为什么做不了主?”
荀院长一双老眼朝着程五郎那边斜了斜。
为官二十五载,创办书院多年,荀院长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自己堂堂一院之长矮下身段请他去念书,他竟然还敢提条件?!
待会儿让他家小媳妇儿帮忙办事儿,还不知要多过分!
不巧,先前出门儿时荀院长骂程五郎厚颜无耻的话,让程五郎给听了去。
“听说我是个厚颜无耻之人。”程五郎墨眉微挑,“让我家娘子帮忙,那再加一套历届科举试题大全没问题吧?”
话完,对着汪太医道了声请,转身回了西屋。
荀院长:不是……说你胖你就喘?还能不能要点儿脸了?
——
西屋里,汪太医给程五郎摸了摸脉,问他平时都吃些什么药。
林水瑶忙把方子递给汪太医看。
这段时间给程五郎抓的药都是五天一次,每次一两银子。
年前就连续吃到现在。
汪太医看了看方子,又问他,你之前的症状如何?
程五郎如实说,以前几乎出不了门,去年下半年恶化得很厉害,吐血昏迷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