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尔跟容珣是一类人,时慕白去见他就是做好了挨枪子的准备了。
这个过程他没详细跟温言说,但温言也能想象得到当时情况有多凶险。
时慕白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语气始终是十分平和的,很多危险的场面都被他三言两语给带过了。
“言言,容珣的事彻底解决了,你也不用再害怕了。”
时慕白对着她轻声道,语气也比之前轻松了不少。
“害怕的是你吧?”
温言没好气地道,跟着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没有焦点的双眼,落在他的脸上,道:
“以后不准再这样背着我做一些危险的决定,不然我真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会理你了。”
“好,我知道了,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跟你商量。”
温言哼哼了两声后,心疼地问道:“真不疼啊?”
“疼,可疼了。”
时慕白挨着温言,开始哼哼唧唧地装起可怜来,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被纱布遮住的伤口上,道:
“差点没命了,要不是我想着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靠我养,差点就回不来了。”
“你还说!”
温言气得往他的胸口拍了一下,疼得时慕白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怎么样,我弄疼你了?”
温言的脸上立刻露出一丝紧张来,不免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