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以为他因为她担心容楚的事在生气,立刻开口解释,“慕白,我……”
“别说,我明白的。”
时慕白眸中含笑地打断了她的话,一脸正色道:“不管怎么说,容楚那家伙也算是我大舅子,我们的婚礼怎么能没有大舅子参加,等他回来了,我们再举行婚礼,这样你不会不开心,我也不会因为我的新娘子不开心而不开心了。”
温言知道他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去想问题,每一处都在为她考虑,她的眼底,微微有些发热。
双手抱住时慕白的腰,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压着哽咽的声音,道:“时慕白,你怎么这么好啊,你这样我怕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怎么?难不成你这辈子还打算离开我啊?”
“我才不。我都被你惯成这样了,离开你了,以后还有谁会这样惯着我啊,找不到这样惯着我的人,那我不得孤独终老了?”
温言在他怀里娇嗔一般地哼哼了两声,逗得时慕白愉悦地笑了,“不会的,有我在,我一辈子都不让你离开我,我们俩都不会孤独终老的。”
“再说了……”
他低头看向温言,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明天领了证,你就是在政府那边上了号的时太太了,我也是有名分的温家姑爷,有这个证在,就算不办婚礼,我还怕你跑了?”
温言睨了他一眼,道:“看来你都算好了呀?”
“生意人,赔本买卖哪里敢做啊?”
“呵!奸商!”
温言之前说婚礼不取消,是不想让一直都顺着她的时慕白失望,但现在听时慕白主动说暂时不办婚礼,见他也没生气,心里放松了不少。
眼下非洲那个境况,每天那么多的坏消息传来,她是真的没办法心安理得得去结婚。
第二天,两人早早地起床洗漱,拿着户口本赶在第一个去民政局领证。
接待他们的还是当初给两人办理离婚手续的工作人员。